时隔几日,这天是休息日,爱华要和妈妈去走亲,一大清早母女便起程了,家中只有爱云和继父,爱云还没起床。继父一觉醒来,见她们母女早已上路,起床清理了屋子,他看爱云这时还没起床,扭身进了里屋,爱云睡得狠香。继父那火辣辣的双眼,看着床上的一切,见爱云浑身上下,只穿着粉红三角裤,一对白敕的乳房,在胸前挺立,细嫩的胴体白里透粉,捏上一把准能攥出水儿来。
一旁站立的继父两眼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一切,不由浑身热血沸腾,心慌麻乱,全身发酥、腿打颤、嘴舌发燥,情不自禁地摸了一把那隆起的乳房,又急忙把手缩了回来。他不想马上惊醒爱云,极力地控制着的性的欲望,一旁站立欣赏着天仙般的少女肉体。
墙上的挂钟响了,响得是那样清脆,爱云翻动了一下身子——她醒了。
吓了一跳,触电似的坐起来,仔细看去,继父站在一旁,她并不惊奇,只是拿过上衣穿上,看着继父那双色淫而充满血丝的眼楮。
爱云心里也开始慌乱了,全身血液渐渐加快了速度,就觉得浑身发热,阴户发痒,性的作用使她一头扎进继父的怀抱,俩人犹如干柴遇火般的燃烧起来,还是继父先开口:“我去把门闩上,你等着。”说着转身向外屋走去。
门被反锁起来,这可放心了,他回来一把将爱云搂在怀里,将爱云所穿的上衣扯了下来,又将已湿透的裤衩脱掉,刹时露出那红白相间的光秃秃阴户,随后也脱去了自己的长裤背心,只留裤衩,硬挺的阴茎支得裤衩露出了成年人那密密的黑毛。
说实在的,爱云还是头一回这样大开眼界,看得直了眼,心想:“好家伙!这么多毛啊!他那东西得多大呀?”想着,她伸出细嫩的手,去摸那毛绒绒的阴毛,继父胯往前挺了挺,就劲一把将爱云搂住,狂吻住她的乳头,继而吸入嘴中,用力使舌头揉磨那粉红色的奶头,只揉得爱云屁股一挺一摆的,使劲攥着那把阴毛,发出轻微的浪叫:“喔……哼哼……嗯……唷……”爱云身上的嫩肉开始了抖动。
他松开了嘴,把爱云放在床上,将身子压在了爱云那柔嫩的肉体上,双手攥住那对乳房,握了又握、揉了又揉、搓了又搓,嘴亲在脸蛋上,吻了又吻,舌头挑开她的小嘴唇送了进去,使劲顶着。这时的爱云伸手隔着短裤紧紧夹住他那硬得像铁棒一样的大阴茎,也来回的搓、使劲的揉。
继父见爱云这样大的性欲,便松开一只握奶的手,索性脱掉了裤衩,好让她亲手握住那阴茎,满足她现实的需要。这下可顺了爱云的手,急忙一把攥住,就觉得热乎乎,硬得像铁棒。
他见爱云浪性如此之大,更加重了对乳房的揉搓,并用手握住奶头用力握了几下。爱云一阵激烈的抖动,发出长声浪叫:“喔……”
她那把持不住的阴水,从阴道里猛喷出来,床上一片的白浆。
继父有节奏的捏着,爱云更是一阵抖动,屁股加劲的扭摆,阴唇有节奏地张合着,又一股白浆脱口而出,爱云那攥着阴茎的手,使劲地来回搓拽,不断发出“哼哼、唧唧”的浪叫。
由于继父的身体过重,爱云有点喘不过气来,她的手松开阴茎,两只手支住他那宽大的肩膀,说:“我们换换位置吧?你在下面、我在上面。”爱云用哀求的语调问着。
“行啊!”继父随口答着。起身坐到床边。
爱云喘着粗气站在床上,继父刚要躺下,可爱云说:“别动!”说着边来到继父背后,分开两腿,骑在他的脖子上。
继父被吓了一跳,“你要干甚么?”他问爱云。
“不干甚么,我要骑一会儿马。”爱云回答着,早已骑住了脖子,他感到脖子上热乎乎的,有点滑腻,爱云那不断外流的白浆,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淌。爱云用那流出的阴液作润滑,在他脖上来回猛蹭,使那已充血涨起的阴蒂和那阴唇得到快感。
继父伸手攥住了爱云的乳房,不停地揉着,这样一揉,更使爱云来回蹭得厉害,阴水流得更多,从脖子一直流到了他的屁股。
爱云扭蹭着,低头看去,“呀,这么长啊!”阴茎龟头憋得发紫,咚咚的跳着,就像鸡吃米似的。爱云伸下手去够那粗大的阴茎,没够着,抬腿便从脖子上下来。
这时继父的性感早已集中在了那根铁棒似的阴茎上,憋得他心神不安,浑身燥热,正准备催上她下来,她自己倒下来了。继父伸出微颤的双手,将爱云一把拽了过来,用力过猛,爱云倒在了他坐着的腿上,脸部正倒在那根急剧跳动的肉棒旁,爱云一把攥住大肉棒,张开小嘴含了进去,舌头舔着那蘑菰形的大龟头,并用一只手来回捋搓阴茎的软皮。
爱云这样捋,使继父的性欲更加旺,伸手抠住了爱云那蜜流之处,手指猛刺进去,右手捏住了乳房的奶头,猛刺、再很抠,只抠得爱云浑身瑟瑟发抖、阴液外涌,屁股扭摆得像是跳舞。
继父真不愧是个身经百战的好手,他一边抠,一边用拇指按住了阴蒂,这下可不要紧,只见爱云像突然触电一样,浑身剧烈颤抖,两条嫩腿猛蹬乱跳,一下把肉棒从嘴里拽出,狂叫:“哎唷……喔……不行……憋死了……嗯……舒服……涨……喔……”
可是他的手没有停止抠按,爱云再也支持不住了,一只手急忙拽住他的手,求饶地叫起来:“哎呀……饶了我吧……实在受不了……快别按那……哎呀……”
爱云又是一阵激烈的扭动,浑身的嫩肉瑟瑟乱跳,阴道里的阴肉急剧地抽搐,子宫口的肉疙瘩硬得像石块。
继父见她实在受不了,这才慢慢放松手,只见爱云浑身还在微微地颤抖着,躺在床上像死了一般瘫软着,只有那颗心“冬冬”地跳动。
经过这阵激烈的肉战,爱云累极了,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休息着。继父这个色鬼,大阴茎还在挺硬的竖立着,巴不得马上能插入那嫩小的阴道里,可又看到爱云这个样子,还是等会吧。
爱云还在休息,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睁开了那还有些疲劳的眼楮,看到一直在旁边等候的继父,长长的松了口气,用满足的口吻说:“真好,刚才让我太舒服了,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啊!现在几点了?”
“还早呢!她们回不来。”继父回答着。
爱云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手攥阴茎,在爱云面前来回的摆动着。
“你再等会儿,让我休息一下,好吗?”爱云对他说着,继父只是看了她一眼,也没答话。
爱云又问:“我问你个事儿,不过……你得说实话。”
继父问:“甚么事?”
爱云壮壮胆子,单刀直入地说:“前几天,有一次我姐没上学,我回来时你们闩着门在干甚么?”
继父真没想到她竟问起此事,心想:“这丫头真是少见的浪货,早知如此,何必等到今天呢?”想到这里,他反问爱云:
“你说呢?还会有别的事可干吗?”
“知道你们也没干甚么好事,我都看见了,我看你告不告诉我。”
继父看她的浪性又上来了,心想:“我正等的着急呢!”便对爱云说:“我们再换个样,你看行吗?”
爱云一听还有甚么新花样,也正巴不得,点头答应:“那你刚才怎不早说?还留一手。”
“看你太累了,让你休息一会儿。”
爱云娇淫地“嗯”了一声,继父又说:“你从床上下来,站到床边,两手扶住床沿,把屁股撅起来,越高越好。”
爱云按他说的下了床,把圆润的屁股撅着,继父也做好准备,爱云转过头来说:“你不要往别处插呀!”
“放心吧。”他答应着,便用那根大粗肉棒的龟头在阴唇上磨了会儿,肉棒更硬了,跳得也厉害起来,龟头已粘满了粘液,让一会儿插入时好作润滑,减少爱云的疼痛。
继父用手慢慢掰开爱云那两片肥嫩的阴唇,用手指撑着,另一只手握住阴茎,看了一眼那微小的阴道,也太小了,不过和爱华相比还大一点,试试吧!龟头顶住了阴道口,胯部往前猛挺一下。
“哎呀!痛,小点劲呀!”爱云痛得叫了一声。
继父慌忙答应着,便开始轻轻的、一点一点地往里挤,“唧”的一声,龟头探了进去。
“哎呀!痛死了,别……哎呀……”爱云疼痛地叫喊着。
继父心想:“这样吧,将她的性欲达到高潮,那时再猛插到底。”他便用肚子挤着爱云的屁股,手伸过去抓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阴户,慢慢的捏住了阴蒂,左右开弓揉捏着,刚搓揉了几下,就听爱云浪叫起来:“喔……嗯……哼哼……舒服呀……轻点……”
爱云的阴道本来就不大,性上来后,又紧紧收缩了不少。
继父有些受不了,他猛揉着,爱云也不断发出浪叫,爱云的性欲已达到高潮,他二话不说,“唧”声一插到底。
“哎呀!……痛……撑裂了……快别动……”痛得爱云直跺脚,他将阴茎慢慢抽出半截,龟头被阴道紧紧吸着,又慢慢往里挤了点,没多大反应,又再猛插进去。
“喔……唷……嗯嗯……不知痛不痛了,你就慢慢的插吧。”
他从爱云的浪叫中听出,这是舒服的表现。他心想:“她比爱华强,也比爱华淫浪多了。”想到此,便开始疯狂的抽插,接连几下深刺,使爱云又开始美妙的浪叫:“猛插呀,真痛快,喔……很插吧!舒服极了,多插会儿吧!哼……”
继父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刺、猛抽、猛搅,低头看了一眼爱云的阴道口,哼! 和她姐姐当时一样,阴茎带出一股阴水,是粉红带血丝的颜色,阴肉往外翻翻着,突然,爱云又叫了起来:“涨得慌!……又舒服,又难受,怎么回事喔?……”
这是由于爱云性欲太大,流出许多阴液,可是又被粗大的阴茎顶着,流不出来,当然阴道要发涨。
“是你阴水流的太多,出不来,这样吧,我抽出一下,让它流出来就好了。”继父回答着爱云的问话。
他慢慢将阴茎抽出,好家伙!随着阴茎抽出,流了地下一片。
“快插进去,快呀!肚里像是甚么都没了,空得我难受。”爱云急切的催着,就听“唧”一声,阴茎又猛刺进去。
“这下真舒服!你就使劲猛插吧!”爱云美妙的叫着。经过长时间的阴部磨擦,继父的体力耗废不少,身上已是汗流浃背。
这时爱云又浪叫起来:“大点劲……再快……喔……真过瘾……再猛点!”
继父把吃奶的劲都用上,狂猛地抽刺着,随着抽刺速度的加快、加深,爱云子宫口的肉疙瘩,也急剧地跳动,踫在阴茎头上,阴茎便再次加粗、加长、加硬——要射精了!
这时,爱云阴道里的阴肉在急剧抽搐,只见她浑身抖动得更厉害,嘴里“喔……哎……呀……”地狂叫着。
继父看出爱云也要泄精了,便突然更猛、更快、更深的冲刺。
一股热得有些发烫的液体,猛地喷在正疯狂攒刺的阴茎龟头上,阴茎猛插几下,一股精液也射在子宫的肉疙瘩上。
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传遍了两人的全身——长时间的性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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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18_09_24 3:45:39编辑**
禁书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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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期间风靡一时的地下手抄本《少女之心》,承载了1970年代一代人的性启蒙集体记忆,许多人冒险传抄,偷偷阅读。《少女之心》成为人们心中隐讳而又心生悸动的青涩回忆。
至今,白士弘还在为《少女之心》不能出版感到遗憾,白是北京文华图书馆发展有限公司经理,曾为这本书的出版费尽周折。
“我手里的《少女之心》就是讲述了文革时期很单纯的一个青春期爱情小说。露骨的,充满色情的内容很少很少,因为那个时代本身对这种事情就是朦胧的。在我看来,它只是一个很好的故事,根本不是一部黄色小说。”白士弘向记者强调说。
“这一本1万字左右的手抄本,在当时并不只有一个版本,但基本都是描写一个少女和一个少男摸索做爱的情境,而里面大量的性爱描写也成为当时它比别的手抄本流传更加广泛的原因之一。”白士弘强调说。“但此《少女》非彼《少女》。”
2000年,《一只绣花鞋》出版上市的巨大成功,出版策划人白士弘作出了另一个重要的决定,他决定将一本带领自己走过青年性懵懂期的手抄本——《少女之心》推出市面。然而找到这本书真正的原稿成为出版此书的关键所在。
寻找作者“小思”
为寻找原作者,白士弘进行了大量的民间搜集,过程并不顺利,其间眼看着谈成了的人又突然变卦。在整个搜寻的过程中,白士弘一共找到了7个版本的《少女之心》(右名《曼娜回忆录》)手抄本,文中的大体故事情节趋于一致,但其中涉及的性爱描写却不尽相同。
直到有一天,一位长期在中国研究“文革”现象,并收藏大量“文革”文物的丹麦女记者叶凤英找到了白士弘,拿出了一本几年前在书摊上买到的《少女之心》,请求帮她鉴定真伪。
这本《少女之心》中说明,整部小说实际上是署名“小思”的作者在坐牢时所交代的材料,后来被传抄出来,最后定名为《少女之心》。白士弘告诉记者,曾经在“文革”时看到各个版本《少女之心》的人都知道,那时的故事情节似乎并不重要,倒更像是一部青春期的性教育手册。
然而,眼前丹麦记者拿来的这本《少女之心》中却并没有任何性爱场面的大胆描写,有的都是一些用类似日记体写成的青春回忆以及《少女之心》流传前后的生活原景,文笔略显生涩。白士弘意识到,之所以在后来的众多版本中出现了内容各异的性爱描写,可能是在传抄的过程中被不同的人加上了“黄”料而已。
白士弘认定“小思”就是原版作者。为此,他曾专门登报寻找,一直未能如愿。有一次,山东大学的一个教授打电话给他,说他的父亲曾经是办理这个案件的检察官。但是后来新闻出版署发文禁止《少女之心》出版发行,“可能觉得这件事儿很敏感”,那个教授再也不和他们联系了。
狱中“认罪书”
“此前,也有人说过《少女之心》是认罪书,但都是猜测。但看到叶凤英给我的这个版本我确信《少女之心》的雏形其实是一部‘认罪书’,而且是确有其事。”白士弘说。
在那个大家整天忙于“革命”与“斗争”的年代,16岁的花季少女杨永红在被下放的父亲的指派下,发现了母亲与何叔叔之间的情感秘密。
为了摆脱这个秘密带给自己的罪恶感,杨永红不顾母亲的多次恳求,将所看到的一切写成大字报贴到了学校门口。但这次英勇伟大的“革命行为”,并没有给她带来预想的荣誉和解脱。妈妈被民兵带走了,爸爸和弟弟对她就像仇人,同学们冷眼相看,连老师的赞扬也充满讽刺。
随后,母亲被下放到农村,父亲回到城里,却与她形同陌路。陷入深深孤独和迷惘之中的杨永红渐渐与自己的同学李国华互生情愫。直到有一天,他们怀着好奇与冲动,开始了彼此身体的接触。一天天的晚归引起了双方父母的注意,两人的交往在被识破后予以严格禁止。
为了表示离开李国华的决心,杨永红主动接近另一个男生姚大明。姚大明是个情场老手,处在青春躁动期的杨永红最终没能把握住自己,迷失在爱欲之中。但一次与李国华的偶然邂逅,使两人旧情复发,终于不可遏制地走向越轨。杨永红痛苦地发现,自己对两个男生都割舍不下。终于,两个男人相约以决斗的方式解决问题。结果李国华失手杀死了姚大明,随后自杀。惊惶失措的杨永红被关进监狱,在严厉审讯之下,她写下一摞厚厚的认罪书。
“认罪书”是怎样成为一本性爱启蒙读物的呢?
白士弘推测说,女主人公入狱之后,当时有个别素质低下的审讯人员迫使她详细地写出恋爱经过及床上细节,事后,又不道德地将这个千方百计打探出的故事散布到社会上,使女孩的名誉毁于一旦。而事实上,这本在后来被广为传抄的手抄本就是从当初的审讯记录中演绎出来的。
白士弘强调说:“《少女之心》是讲文革时期人的命运,而抄得很凶的那段“黄书”,其实是从原故事情节中演绎出来的。就像《水浒传》之于《金瓶梅》。”
出版喊停
经过白士弘的努力,2003年12月,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准许出版发行。为此,白士弘曾经想过找王蒙为小说写序。后来因缘巧合,找到了当时非常有影响的摩罗。“在当时,摩罗的序能够直接地拉动销量。”摩罗在序言中高度称赞《少女之心》,认为立意不在渲染所谓黄色,而在表现性禁忌造成的荒谬以及给民众带来的精神伤害和人性扭曲。摩罗还因此猜测作者是当时最有文化、最有思想的人。这篇序在当时引起了比较大的争议,很多人认为对一部黄色小说评价过高,不靠谱。
“在2004年的图书订货会上,有许多书商对这本书都有记忆和感情,在没有得到货物的前提下,愿意直接先支付定金,表示愿意代理此书。最后书商订购了3万多册。”白士弘回忆说。他打算2004年2月14日情人节那天在西单图书大厦作《少女之心》首发仪式。
但是,因为《少女之心》的社会影响力,从他决定出版这本书开始,就引来了大批媒体的关注,而大量的曝光率让这本书被冠上了“文革禁书”、“性爱书”等敏感甚至负面的头衔,很多人甚至开始怀着一种窥私的心态开始期待阅读所谓的“性爱场面”。
“事实上,在书中我就按照叶凤英给我的那个版本,以日记的形式还原了整个事件。唯一改动的地方是结尾。我希望能够通过这本书找到作者本人,所以留了一个‘口’,整个故事的发展肯定也很精彩,我希望将来这个故事能够继续下去。”日后回想,白士弘承认,当时的媒体有点跟得有点过了。报道太过激烈。使这本书的负面影响力掩盖了内容本身。“很多人对这本书存在着误解。
2004年2月13日,新闻出版署下达给全国一个公告,公告称全国各个出版社不允许出版、发行《少女之心》一书。2月17日,新闻出版署再次下达了一个命令,凡是已经接到《少女之心》一书的书商禁止销售此书,凡是已经销售出去的图书,要一本不留地收购回来。
“我也一直在等待《少女之心》能够再次出版并发行的机会,了却一代人阅读的记忆和期待。”白士弘说。
人们对性的问题一直都很敏感,这也需要一个意识形态方面的一个转化和进步的问题,从性禁锢到性开放,都需要一个过程。上世纪80年代初期,像换偶和聚众性行为这样的如果被抓到是要被判死刑的,当时有很多这样的案例。到了80年代末期,人们在对性的认识上开始有了改变。真正转变的是1997年取消“流氓罪”开始,之前都是朦胧的启蒙过程。
——著名性学专家李银河
禁锢时代的欲
如果没有那个特殊的禁锢时代,《一只绣花鞋》这样的小说也不会引起更多的人关注。白士弘告诉记者:“这样的小说能够畅销,第一个原因是在那个物质和精神都相对困乏的年代,手抄本为一个时代的青年提供了精神食粮;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人们的猎奇心思趋势,越不让看就越让大家好奇,越禁越畅销。不论是中国还是其他国家都存在这种现象。”
“那个年代几乎没有书可看,除了鲁迅的作品以及《金光大道》、《红岩》等极少数书籍外,大多数文学著作都被当成“毒草”给清理扫除了,包括《青春之歌》都不让看。在这种压抑的生存环境,于是很多人开始依靠传抄各种题材的手抄本,来体验在现实生活中没机会实现的精神需要。”白士弘分析说。而反映爱情与性的手抄本则呈现出完全对立的两类,一类描写爱情生活,试图戴着革命道德的镣铐舞蹈;另一类则为赤裸裸的性描写,抛弃了一切文化禁忌。前者如表现纯美爱情的《第二次握手》,后者则以著名的《少女之心》为代表。
“那个闭塞的年代,能看的书非常有限,学校图书馆被查封。我第一次看到的是同学私下传看的手抄本,是《一只绣花鞋》,看的时候既紧张又非常吃力,因为手抄本很乱,每十几页会换一个笔迹。虽然累我还是用了一通宵看完了,第二天就会传到另一个人手里。就这样大概在一个暑假先后看完了《第二次握手》、《303号房间的秘密》、《13号凶宅》、《阁楼的秘密》、《第一百张美人皮》、《绿色尸体》等。开学了,老师要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禁止传看不健康手抄本。现在回想起来那段经历还是很有意思的。45岁的李红回忆说。
“1974年因《少女之心》中提到的“学黄帅”运动起于1973年年末,1974年达到高潮。”白士弘推断说,“《少女之心》开始在民间传抄的时间最早约是1974年。”虽然《少女之心》一开始就属于被查抄的作品,虽然许多读者因为传抄该文受到批斗,乃至被以“流氓罪”劳动教养,但该文久禁不绝。
在当时,学校针对《少女之心》和《第二次握手》,就流传有“三不准,一立即”:不准看、不准抄、不准传;立即报告老师。1974年前后,还发生了一起轰动性的案件,有一位青年因为传抄《少女之心》被判处了死刑。在西北政法大学科研处1982年(此类案例集中发案期)5月油印的《西北地区青少年犯罪研究文集》,青海省西宁市公安局青少办的《青少年失足犯罪原因初探》一文中提到,一位贾姓女青年因为从朋友那里借来一本《少女之心》手抄本如获至宝,朋友索要时,她以丢了为借口拒还,整天翻阅,并开始寻找男流氓。